聋老太太没料到何雨柱整这一出,立马慌慌张张的想从地上把何雨柱拉起。
但他没料到她一个大人居然没把何雨柱这个孩子给拉起,他此时仿佛膝盖上生了根,对聋老太太的搀扶纹丝不动。
“奶奶,你先别动我,坐回去听我说。”满脸是血的何雨柱把聋老太太的推开,严肃的说道。
“好好好,奶奶这就坐回去,你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好不好?”
看着何雨柱额头上不断流出血液的伤口,聋老太太哪敢不听他的话,赶忙坐了回去,只是嘴上还在不断劝说何雨柱去包扎伤口。
但何雨柱并没有理会自己头上的伤口,反而自顾自的说道:“奶奶,您对我的好一直都看在眼里,在我那混蛋老爹还没走的时候,您就一直给我偷偷塞零食和零花钱。
一年前,我爹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跑和白寡妇私奔的时候,也是您收留了我们兄妹俩,要不然我们估计在那个晚上就被冻死了,毕竟冻死可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没有什么比感受着寒风一点点带走你的体温更令人绝望的了。”
聋老太太有些疑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他怎么对冻死知道的这么详细。
何雨柱没有注意到聋老太太的疑惑,继续说道:“我知道您是一直把我当亲孙子看,我也早就把您当做我的亲奶奶,但是奶奶,您为什么要一直针对雨水呢,她可是我的亲妹妹。”
“原来你是要说这事。”聋老太太一听到何雨水的名字,立刻就明白了何雨柱这么做的原因,重新靠回椅子上,冷漠的说道: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奶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何雨柱从怀里摸出今天师傅刚给他的大钞放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妹就不打扰您了,老太太,这些钱应该够还您这么多年接济我的那些钱了,如果不够您跟我说,等我发了工资就给您补。”
“怎么,你这是要和我断绝关系了?”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冷漠的说道。
“我和雨水是一体的,从何大清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既然您无法接纳他,那我也无法一个人心安理得的在这里享受您的宠爱,所以再见了,奶奶。”
说罢,何雨柱又重重的磕了两个头,之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等等!”就在何雨柱要迈出房门的时候,聋老太太无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怕你了行了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挤兑雨水了,你满意了吗?”
“不用劳烦您费心了,我自己会照顾好雨水,再见。”何雨柱没有因为聋老太太的话产生丝毫的迟疑,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如果聋老太太只是和往常一样在何雨柱面前挑拨离间,何雨柱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毕竟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聋老太太把注意打到了何雨水的头上,这就触碰到何雨柱的逆鳞了。
您怎么对我说都可以,我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但您不能对还是孩子的雨水这么说,她可是真的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