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祁寒晨不在意的开口,“本王九族只活自己,礼王还是别乱叫为好。”
“礼王伤未好就登门摄政王府,想问什么?”
礼王:“我只是好奇,您为何对我出手,我从未得罪过您,不是吗?”
“目前是没有。”祁寒晨再次放下棋子,之后看向礼王,“但本王看你整日寻酒作乐无趣的很,朝堂能用者不多,本王身为摄政王为朝堂寻找人才有何不可吗?”
礼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您查到了。”
祁寒晨胳膊搭在石桌上,手撑着头,“本王夫君查到的。”
“你没得罪本王,只是因为你现在没有能力,但你叛国,原本就是死罪。”
礼王也没点头只是放下茶杯,“我从未叛国。”
“我给出的消息是赤燕国公开的,有人稍加打听就能知道,只不过我给出去的渠道比他们的快了一些。”
祁寒晨嘴角勾起,“礼王真不愧对你的封号。”
礼王微微一笑,“这江山向来能者居之,不是吗?”
祁寒晨点点头,似是觉得这句话倒是没错,“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礼王摇摇头,眼中是胸有成竹,仿佛他知道一些什么事一样,“您想杀我,我已经死了,我能帮您,我们可以合作。”
“哦?”祁寒晨似来了兴趣,“帮本王?”
“自然。”礼王手摸着茶盖轻轻拨弄,“您与皇兄有血海深仇不是吗?”
“自古帝王多疑,您的权利太大民心的声望太高,朝堂中演戏的情分不过是安稳您的手段而已。”
“您与我合作,不需要您做什么,您一如既往,只要不再阻拦我,待他日,我会还您自由。”
祁寒晨的食指轻轻扫过眼尾,“血海深仇……”
礼王:“九族之命,是皇兄夺去的,不是吗?”
影羽听到差点想笑出来。
九族?
好像确实,九族是皇帝下令取的,但其实是祁寒晨自己的手笔……
祁寒晨的表情一直都没变,连眼神呼吸都没变,慵懒的将头靠在自己的手上,食指轻轻扫着眼尾。
“你这么说,倒也颇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