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堇只碰了两下就把唇移开,她盯着谢君瑜明显湿润起来的眼眸,小小威胁一下:“叫姐姐,不然不给亲了。”
谢君瑜硬生生把喘息憋回去,突然犟上了:“你就是仗着我现在脚不方便欺负我!”
“你脚方便了又怎样?”
腰腹的手轻轻滑动,颤栗立刻窜上头顶,余堇饶有趣味地欣赏谢君瑜强忍的模样,俯下头亲一亲她耳垂,听到倒吸气的声音后揽住她轻颤的身体。
“小君瑜,你真的,好敏感啊。”
你来我往的缠绕迸出水声,沙发靠背被越压越塌,谢君瑜的毛衣快要被推上胸口的那一刻,“叮咚”一声,外卖员爽朗的喊叫随之响起。
“您好,外卖到了!”
外卖员实在热爱这份工作,吹着口哨哼着正流行的口水歌,顺便扭几下屁股打节拍。胯骨刚甩出去,门一下被推开,他和屋里的大波□□人面面相觑。
“啊您的外卖!”
太尴尬了,他把一大袋菜递过去转身就走,压根没注意对面女人歪斜领口之下十分明显的吻痕。
余堇冲袋子里瞄一眼,啧一声,“你买这么多菜?”
谢君瑜已经撑好拐杖过来:“也不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了,再不补补,你都要成骷髅架子了。”
“哪有那么夸张了。”余堇要扶谢君瑜回沙发,谢君瑜不肯,说去厨房,“脚都没好呢,要是别人知道你拄着拐杖还要给我做饭,高低得骂我一句虐待小朋友。”
“我马上24了,还小朋友呢。快去啦,你不饿我都饿了。”谢君瑜扯着余堇去厨房,余堇没办法只能跟上。
余堇刚出院,还是没什么胃口,但她不想浪费谢君瑜的心意,哪怕吃不下也会陪着慢慢吃。
谢君瑜一眼就看出来:“怎么胃口还是这么差。”她还特地做的甜口的菜。
“在吃的,我只是吃得慢。”
于是谢君瑜也慢下来,直到余堇吃下她满意的量,她才装模作样放下筷子擦擦嘴,一副刚刚吃好的样子。
余堇洗碗,谢君瑜在客厅不知道做什么,只听到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她洗好碗探出头,谢君瑜正好拎着一大袋垃圾往屋门口走。
“你从那儿收拾出这么大一袋垃圾的?”
家里也没有这么邋遢吧?
谢君瑜把垃圾放门口,回身应一句:“你那些空药瓶我都给扔了。”
余堇去收纳柜一看,不仅空药瓶没了,剩下的药也被锁进一个单独的抽屉里——是新锁,她没钥匙。
刚张口,被谢君瑜的话堵上。
“别说没必要,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很有必要。”谢君瑜把外套披上余堇肩头,“好了,林西姐还等着呢,得出发了。”
余堇三两下穿好外套,谢君瑜也拢了拢衣领,被余堇框起帽子拉近亲了一下。
“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
谢君瑜的帽子很大,余堇把脸凑上来,两人在黑乎乎的阴影中对视。
谢君瑜没有回答,干脆用吻回答,吻到余堇舒服得哼出声,两人终于出门。
什么样的人?
自然是诡计多端又狡猾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