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妇科病了,就是女人们得的病,咱们男人可不会得,说明这不关咱们的事。”
听到女人们要求他们以后注意干净卫生,有的男人答应下来,更多的男人则是拒绝。
“你们懂什么,我们那叫男人味,洗的干净干净没一点味道的,那还算男人吗!”
“所以你们为了自己的‘男人味’,妻子得妇科病也无所谓吗。”
“既然你们这么说,请恕我们不奉陪,为了不得病,我们以后会找干净的男人用,而不是继续用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女人深呼吸道。
“你敢!信不信我打死你!”男人们怒不可遏。
女人们后退一步,就躲开他们的攻击。
“是你们逼我们的,你们都不在乎我们,我们又何必在乎你们。
我们之前一直对你们忍让,觉得你们好歹是替我们脚疼,我们才会对你们不离不弃,没想到我们的宽容换不来你们一点感激。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再跟你们客气,毕竟你们现在,可困不住我们。”宋元明清的女人们看着男人们嘲讽道。
哪怕天幕给了她们离开的力量,她们许多人依旧没有离开,因为她们觉得这是自己家。
只是,哪怕男人们受到天幕惩罚,骨子里依旧不知悔改,而她们也被一次次伤透心。
女性被禁锢厉害的朝代,有天幕代为逆转格局,女性被禁锢没那么厉害的朝代,则拥有更多后路。
男人们如果不愿意为了她们改变,那她们就去找一个愿意改变,或者本质喜欢干净的男人,而不是跟一堆脏污泥潭一起沉沦。
“不,你们别走,我们错了还不行吗,媳妇,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宋元明清的男人们见势不妙立马认错,喊的撕心裂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还真有女人选择回头,或者说从一开始,她们的话就是恐吓那些男人。
但说出的那些话,就像突破界限的一道利刃,已经在她们心灵上划开口子,她们就算回头,彼此间也无法维持虚假的平静。
而男人们,有真的恐惧,但更多的还是故意示弱,目的就是不想让女人们离开。
因为他们清楚,现在女人真有离开的资本,而不是虚张声势。
但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诸朝原本不爱干净的男人们很多都开始注意卫生。
当然这只限于底层百姓们。
中高层的权贵们不缺清洁资源,听姜叶说起妇科病是因为男人们不讲卫生而导致,他们感到十分好笑。
笑那些不爱干净的男人,也笑那些接受那么脏男人的女人。
而和同阶级,或者有所接触的女人们却笑不出来,她们看着那些大笑的男人们失神,“他们是觉得那样的事不会落到他们头上吗?”
“可他们身体的确比底层百姓干净。”
底层百姓有不爱干净的,也有受限清洁资源的。
而权贵们,不管他们本质爱不爱干净,身上都是干净的。
“不,我不这么觉得,我总觉得能被称为妇科病的,绝不仅仅是男人不卫生就能导致的。”
“如果只是那么简单,妇科病何至于成一个专门科目。”
换句话说,只是男人卫生问题,配不上妇科病的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