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又排斥、痛苦又沉沦。
孟一凡的双手攀附着楚河的脊背,整个人紧绷而柔顺。
他是个合格的祭品,仿佛在赎罪似的。
楚河只做了一次,因为他想起今天早上还要去上课的。
他的人就在这里,随时可以享用。
但他今日的课程如果错过,那就要在继续改期,总归是不太合适。
他快速地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赶去上课。
等到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到午餐时分的时候,才得知孟一凡又烧了起来,已经叫医生来了。
出于人道主义,楚河踱步过去看了看,然后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了汤悦的身影。
孟一凡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汤悦坐在床侧的座椅上,怔怔地看着对方,那眼神倒也不像是全然无情。
好一对狗男男。
楚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笑,于是真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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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悦听到笑声,很快转过了身,他脸上没带笑,反而是严肃了一些。
“楚河。”
他喊他的名字。
“我不喜欢你喊我的名字,”楚河上前了一步,目光扫过他,最后落在了孟一凡的脸上,“他怎么样了?”
“睡着了,医生来看过了,也吃了退烧药。”
“不用打点滴?”
“暂时还不用。”
“有外伤么?”
“有,他自己上过药了。”
“你没帮忙?”
“他总归是要点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