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汤悦用这个叉子又叉了块水果,这次却喂给了自己,“我又不是孟一凡的正房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我纵使演了,你愿意看么?”
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让楚河又低看了汤悦一些。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喜欢放荡的,又不喜欢太放荡的,喜欢贞洁的,又不喜欢太贞洁的。
汤悦太唾手可得,也就失去了几分征服的想法和玩耍的乐趣了。
楚河看了看还剩大半的果盘,问:“你还要吃一会儿?”
汤悦笑着问;“楚少爷还能等我多久?”
“我没什么耐心。”
“那就算了,等忙完了再吃。”
汤悦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卷透明的保鲜膜,仔仔细细地贴好了果盘,又顺手放进了卧室自带的小冰箱里。
他做这些的时候,楚河只是看着,莫名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些“贤惠”的意思。
——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看来也是个会过日子的。
楚河刚这么想着,就见汤悦走向了他,边走还边松开了束缚睡袍的腰带,睡袍之下,不止有昨天楚河留下的吻痕,还有一道道艳红的鞭痕。
楚河蹙起眉头,正想问“谁留下的这些鞭痕”,话到了嘴边,又不必问了。
这座别墅里,除了工作人员,只有三个人,他没有打,汤悦不可能自己打自己,那就只能是躺在床上养病的孟一凡做的了。
楚河观察着那些痕迹,心里倒是替孟一凡开脱了几分——虽然看着可怕,倒也没流血,多少还是有分寸的。
他顺口问了句:“打过之后,又上了床?”
“刚进主题,”汤悦的手指攀附上了楚河的胸口,“不到五分钟,他就晕了过去。”
楚河的心情有些微妙,不由问:“他一直这样?”
“倒也没有,从前身体好,折腾我几十个小时也是有的,有时候我打开窗帘,看到天亮了,以为是第二天,他就告诉我,已经是第三天了。”
“……那你不用上班?”
“跟了他之后,总是旷工,上班也不在状态,就被辞退了。”
这话,汤悦是笑着说的,楚河没细究,权当他也不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