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调转方向后,又蹲下身体,从床下拉出一个大纸箱。因为她的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连衣柜都放不下,她只能自己准备几个纸箱,将自己的衣服和一些杂物装进箱子里,再将箱子推进床底堆放着。
在谢新远疑惑的注视下,她从装着一堆杂物的箱子里掏出一条麻绳。
她学着记忆中看片里玩捆绑的方式将谢新远的双手背在身后绑紧。因为从没尝试过,捆绑的手法极其糟糕,绳结七扭八歪,尝试好几次,要么太松,只要稍加力气挣扎就可挣脱,要么根本不成结。
最后她只给他的双手留下了蝴蝶结。
很奇怪。
她站在他身后打量着手上系成的蝴蝶结。
不过好歹也捆上了。
谢新远当然知道她在忙什么,即使他不说话,生理上促急的呼吸,微微兴奋颤抖的身体都在告示着他的期待。
捆绑好,季柚珈绕到了他的面前。
她歪着脑袋定睛一看,上下打量乖乖跪在她脚边的男人,半晌才开口:“你,是处男吗?”
谢新远立马应激,生怕她误会了什么,连续重重点头。
“是的!我是处男。”
她笑了。
男人说自己是处男她就要傻傻的信吗?
千百年来男人以处女膜处女血验证女人的贞洁,她常常在想若是没有那张膜、那抹血,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她们就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若真是如此,那男人就应该每日每晚找一张保鲜膜磨练一下自己的鸡把,把自己的鸡磨得又尖又利,这样刺什么不会出血?好满足他们每睡一个女人都必要求是处女的愿望。
为何千年来没有要求和规定去验证男人是不是处男?
就像所谓的处女膜或血那样。
男人才是最应该带上贞洁锁的,谁知道那玩意到底捅过些什么。
季柚珈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望她,“你身上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传染到她可就不好了。
“没有。”
她冷哼下:“你说没有就没有?”
甩开抓住他头发的手,转而脱下鞋,上了床。谢新远也跟着她的动作跪着调转了身子。
他跪在床下,她坐在床上,睥睨着。
房间内沉默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