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他故意用力撞开她,嫌恶的语气让她原本收拾好的心情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虽然很想哭,很委屈,但她拼命告诉自己说,他怎么样都不为过,是自己有错在先,要认错,不要想别的。
就这么说服自己厚着脸皮追了上去,问,“你饿不饿,吃饭了没有?”
谄媚的语气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寒,自己也有这样的一面?
他在书房的桌前坐下,抬了抬下巴。
周懿接收到信号赶忙将文件放到他面前,还格外贴心的将笔递了过来。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大太监。又用力甩了甩头,回顾了一遍今早痛苦的记忆,加深了一下自己的愧疚感,严肃警告自己要保持清醒,要有认错的觉悟。
盛喻修长的手指翻阅着文件,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等同于罚站一般伫立在他面前,关注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掉以轻心。
“说一句对不起,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
他终于放下手上的工作,眼神锁定了眼前的这个昏昏欲睡的雕像。
周懿从瞌睡中惊醒,张大了眼睛,回味了一会儿。
嗯…这是在嫌她认错晚了?确实她白天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道歉。
“你是不是不会认错?”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又是嫌弃和讽刺,又是不耐烦。
周懿被这种直白不讳的眼神震到,脑子飞速运转该如何回话,却又被他一声冷哼给打断。
她于是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某种挣扎。
却不想对方在听到她这一生叹气之后眉头狠狠拧起,直接起身近乎暴力如同拎小鸡般抓着她的胳膊一路将她拖至墙壁前。
“痛痛痛!”她不敢大声叫,眼里泛起泪花。
“…别给我装。”
盛喻皱着眉头轻声威胁,他明明将力道控制的很好,她又在矫情什么?
周懿被牢牢禁锢在冰凉的墙壁前,情绪被疑惑和惊慌占据。
猜他是要惩罚他?玩什么py?如果是这样倒好了,就证明他原谅了她。
于是她定了定神,身后立即有冰冷的声音传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
盛喻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把长尺子,“啪”地一声脆响打在她臀上。
周懿心一颤,疼痛瞬间窜入大脑,却又让她不自觉夹紧了腿。
她求证般又问了一句“…什么?”
“脱啊蠢货。”
周懿咬了咬牙,真是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可是没办法,她现在要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