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有个声音不停催促。
———快去糟蹋他。
还生着病呢…脸红红的…
她心跳得快,感觉生平头一回在性事上被置换了性别。在p站上曾看过女日男,身材或佝偻或健硕的普男被压在身下皱着脸呻吟…印象里带毛的腿和黝黑的屁股…她一度觉得瞎了眼,或许是他们不曾像盛喻这样…又骄傲又诱人…吧。
又或许是他平日在生活里游刃有余地姿态和此时的受制于人反差感过于强烈…
她忍不住推搡他,轻骂道,“骚货。”
骂完却有种凌驾式的别样快感。
盛喻被推得身子摇晃,却无法挣脱动弹,只好仰起头哼了几声。
几声哼唧和他流畅的下颌线仿佛刺激到她的耳膜和眼睛,周懿蹲下恨恨地看着那根粗大,和他娇嫩的皮肤如此不相称,她毫不犹豫地吐了口口水在在上面,又用力握住上下撸。
“丑东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丑的东西?嗯?”
她的声音娇软,语气却讽刺和厌恶,充斥着幽深的欲望。
与此同时,耳边有诱导她犯罪的靡靡之音传来…
“宝贝,操我。”
这是他头一回在床上让渡自己的主导权。直觉告诉他,她喜欢这样的。而他,也只可能和她这样做。
虽看不见她的表情,被她言语羞辱,放大了肢体下端的一切知觉。
幸福,是他唯一且确切的感受。
“多少人操过你的烂鸡巴?”
周懿说完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笑,这话类似于男人做爱时问女人“被多少男人操过逼?”
这感觉很奇妙,提问者多少带点绿帽癖的属性,等同于默认对方被不少人操过,以此快慰性癖。
又或许他们真的无比在意对方是否纯洁。可无论对方的答案是“只被你操过”还是“被n个人操过”,男人都一致以“看我不操死你!”等狠话来强调自己的存在。
没有别人,此刻是我在操你。
多么自信又威武啊。
看着每个喘息和表情都被自己牵动的盛喻…他会怎么回答呢?
他在她变换花样撸动手下发出浅浅的低吟,似爽似痛苦,身体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而优美。
“你说被操的话嗯…今天也是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