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愁飞不舍得花这么多钱买马车。
马匹本身就已经很贵了,加上车,价格贵到了天边,买完以后他们的日子就不用过了,说不定连马的草料都买不起。
要是照顾不周,马在途中生病,来不及医治,这么多钱就全都打了水漂。
白愁飞忧愁道:“你未免太不知人间疾苦。”
沈稚:“我还小。”
白愁飞:“你多大?”
沈稚:“二十。”
白愁飞叹气:“不小了,放在以前,你这个岁数,孩子都已经五六岁了。”
沈稚:“可我不会生孩子,现在的技术也没那么发达,可以让男人也生孩子。”
白愁飞怜爱地看了他一眼。
病成这样,还是不要孩子比较好,容易生出傻子。
放弃购买马车,行李还是白愁飞拿,他身上背了两个包裹还有一口锅,腾出双手,以备不时之需。
马甲倒计时还没结束,西门吹雪沉默地像个哑巴,白云被迫保持人设,也不能说话。
沈稚无聊极了,跟白愁飞探讨人生哲学:“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你会生吗?”
白愁飞:“或许会试一试。”
沈稚:“看不出来,你的好奇心这么重。你当初承认对雷纯用强,是不是也想试试,做一个垃圾的感觉?”
原著中雷纯遭遇了不幸,那个施害者完全神隐,没有明确说过他是谁。
方应看的嫌疑很大。
最后白愁飞跳出来,主动背了这个锅,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沈稚一直很疑惑,搞这种悬疑有什么作用?
他好奇地看着白愁飞,希望他能设身处地假设一下,解答他的困惑。
“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镇,今晚住在客栈。”白愁飞温声说,“也不知镇上有没有好的大夫,能不能治好你的病。”
沈稚摆烂:“治死了就治好了。”
两人来到客栈,白愁飞开了一间房,要了盆水,简单洗漱过后,带沈稚去了医馆。
沈稚全程神游,把精力放在了白云那边。
白云再次遇到了抢劫!
这次没有了万梅,不必着急去比剑,西门吹雪作壁上观,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他抱着剑,冷冷地看着那伙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