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真够烈的。
江烬霜轻笑一声,将那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昌平王不动声色地看了江烬霜一眼,笑意更深:“多年不见,霜儿的酒量见涨,来来来,再喝一杯!”
那酒水出了十分烈口之外,并无其他药物。
——这是打算把她灌醉了?
江烬霜笑着,又饮下了第二杯酒。
随从再次给她斟满。
昌平王笑着,正准备灌她第三杯。
“昌平王殿下。”
一旁,裴度与江泽意的酒杯稍稍一碰,语气冷凉:“殿下一路来京奔波劳苦,微臣敬您一杯。”
昌平王闻言,冷笑一声,点了点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裴度坐在江烬霜旁边的位置。
所以,当江烬霜感觉到一道温凉的触感时,便知道是裴度的指骨。
她微微垂眸,就见裴度将一颗药丸暗暗递到了她的手心。
——是解酒丸。
江烬霜微微挑眉。
一旁的男人不动声色地饮下那杯酒,并未看向她这边。
江烬霜笑笑,借着吃菜的机会,将药丸吃了下去。
餐桌上摆了四五坛酒。
昌平王劝了江烬霜十几杯,裴度挡下了多半。
见时机也差不多了,江烬霜揉了揉脑袋,语气含糊:“王叔,您这酒后劲有些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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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王笑了笑,对一旁的随从冷声道:“还不快扶公主回去休息?”
“是。”
说着,那随从搀扶起江烬霜,准备带她上楼。
“昌平王殿下不必了,”一旁的裴度缓缓起身,他眼尾染了几分红意,吐字却仍旧清晰,“微臣带殿下上楼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