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看着眼前的女子,喉结上下滚动。
“你明知……”他眼尾微红,嗓音低沉,“你明知……”
“停车。”
胸口的痒意达到顶点,江烬霜烦躁地冷冷开口。
马车外,京墨的声音传来:“殿、殿下,怎么了?”
江烬霜掀开车帘,抬步欲走。
身后,一个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腕。
裴度的声音又沉又颤:“还在下雨。”
——她不喜欢下雨天的。
京墨坐在马车前,胆战心惊,动也不敢动。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远处有一人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司宁撑了一柄青伞,穿过那层层雨雾,停在了马车不远处的位置。
他笑,眸光清润温和:“殿下,该回府了。”
江烬霜毫不犹豫地甩开裴度的手,一个轻巧地翻身便来到了司宁伞下。
“走吧殿下,马车在前头等着了。”
那伞面倾向她许多,司宁湿了半边肩膀。
江烬霜见状,朝他的方向靠了靠:“走吧。”
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向马车上的男人一眼。
穿过她的肩膀,司宁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他微微颔首,算作行礼,并不在意男人冷色的眸光。
随即他带着江烬霜,转身离开。
像是要散尽一连几日的阴郁一般。
大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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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回府还是被砚诀凶了。
司宁给她煮了姜汤,又让春桃在她被褥中放了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