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顶帽子,觉得配裙子很美丽。又挑了一对耳钉,李秋屿觉得质量不太好,她喜欢,就要这个。
耳洞是小时候过路人给打的,那时也很爱美,喜欢带长长的耳坠,觉得像仙女。她很久没带,也不晓得还能不能戴上去。
回酒店后,明月让李秋屿给她戴耳钉,她戴半天,出了一身汗没穿进去。
“是不是已经长上了?”
“我看看。”
李秋屿托着她耳垂,观察片刻,试着给她戴上,耳洞没完全合上,但得费些功夫。
“可能会疼,还要戴吗?”
“要戴,我都买了。”
李秋屿怕弄疼她,特别小心,耳垂还是弄得通红,明月皱眉:“你使劲,一下穿过去就好了。”
“会疼的。”
“我不怕,长痛不如短痛,你使劲吧。”
她的耳垂柔软,轻薄,是块小小的脆弱的肉,李秋屿抚弄着,忽然加大力道,明月轻呼一声,这一下,耳钉终于戴进去了。
出了一点点血,鲜红欲坠,李秋屿拿棉签给她慢慢擦去了,她满面红潮,微微喘息不已,对着镜子时,李秋屿在身后静静看着她,脑子里还在想那血,从那块小小的脆弱的肉里弄出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