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再闹下去季云起怕是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救人救人。别让季云起被些许风霜压死了。”
看江虞歌非要犯这个贱,姚东升和眼镜凑在一起,在旁边直嘀咕,“你说说季云起昨晚上好好的非要犯病恶心江虞歌,现在好了吧。”
“你别管了,江虞歌她心里心里有数。”
又听嗷呜一声,本·伯特拉着季云起飞起,季云起敢想说话,谁聊江虞歌率先一步,拍在了季云起的肩膀上。
“天不生你季云起,岩星万古如长夜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心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季云起,你任重道远啊。”
季云起面色涨得通红,瞧着江虞歌双眼泛光的模样,刚刚多少的理直气壮都在这时泄了气。
“算你…有眼光。”
“看吧。”眼睛拍拍姚东升的肩膀,顺便帮他惊掉的下巴掰正,“你这个下巴啊,肯定是哪里老旧短路了,到时候出去了你赶紧换一个吧。瞧你这一路上,都掉好几次了。”
姚东升又自己掰了几下,直到舒服后,又揉了揉下巴点点头。“都怪江虞歌,她老干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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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蛇卡在凸起里面,我们怎么办。”
本·伯特一回头就看见江虞歌蹲在一边,对着修蛇的身体一阵戳戳弄弄。
“她在干嘛啊?”
“胖子——”
江虞歌远远朝着大家伙招手,“它太可怜了,我们帮帮他吧。”
胖子一斧头砍下去,斧头卡在石缝里,拔半天拿不出来。
“江虞歌帮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我是不太明白她。”姚东升望向坐在蛇身上的少女,少女看过来时候,眼睛不闪不躲,带着一丝得意,毫无半点心虚。
面如菩提,心似蛇蝎啊。
江虞歌慢慢闭上眼睛,额间被抹额遮盖掉的第三只眼猛地睁开,露出幽兰色的瞳孔。
万丈之下,巨鸟幼崽被修蛇的气息压制,二者缠斗在一起。
自古都是,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很快,众人发现起风了。
修蛇半截露在外面的身子上逐渐开始凝聚一柄肉眼可见的剑,那场面就如同哲学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应子期将霍期年带过来时,正好赶上。霍期年原本蔫巴的神色一变,“我的姑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脑子变成枣。江虞歌是活阎王吧。”
随着修蛇嘶声力竭地惨叫,它迅速地想要往后退,但是江虞歌没给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