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龃龉,略含不敬。
“啊!仲政,别闹,来,给你介绍,这是你九叔吉王。”李从信起身言道。
两人年龄相仿,却差了辈分。
李仲政脸色一变,眼色再次阴狠一闪,皮笑肉不笑言道:“啊!是九叔?来,小侄敬你一杯!”
说完不等李子木回应,拿起酒杯,倒满一杯酒,转手泼入秦淮河中,酒杯落于地,两手一摆,挑衅意味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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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木端着酒杯,一脸懵逼。
“这是七哥的儿子。”李从信摸了摸鼻子言道。
人生这么短,我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
李子木彻底怒了,下午是你爹,晚上是你,这一家人有病吗?
李子木一把拉过仲政,在他耳边恶狠狠言道:“小东西还挺凶,信不信奶瓶给你打掉?”
四大侍卫上前两步,沫白剑出三寸,白光一闪,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李仲政使劲挣脱怀抱,面红耳赤,咬牙切齿死死盯着李子木,然后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来到楼梯口,越想越不舒服,心里始终咽不下那一口气,眼含凶狠,面带微笑,高声言道:“九叔来,上楼争花魁。”
说完脸色阴狠,挑衅似的用手指点了点,潇洒离去。
二楼干不过,我还有三楼,今夜三楼都是亲朋好友,金陵城谁不认识我“小王爷”?谁敢不给我三分面子?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岂不快哉?
殊不知他小觑了他九叔。
侄子和叔争花魁?脑袋秀逗了吧!李子木一阵无语。
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弱了气势,李从善一家欺人太甚。
最好能告诉一下金陵城,本王回来了,十里秦淮就是最好的散播途径,今晚的“战况”,明日将传遍金陵城。
如今,打击对象也有了,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老子欠债儿来还,完美。人设暂定,人傻钱多。
“人傻钱多这个好啊!”
“十弟,走着。”
“九哥,来真的?他是晚辈不至于,什么人傻钱多?”
李从信被李子木拉着向楼上而去,沫白双手抱剑,眼神轻蔑,“借口。”
李子木认真起来,洒金扇子一挥,更显风流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