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着这人讨厌的纯真表情,用额头微微用力,将手枪和这个绿名npc的手一并推动,然后笑了起来。
系统系统系统——
同阵营免伤的对吧对吧对吧——
【……】
于是我在系统未尽之言里,眼睁睁看着黑泽阵的名字从绿色变为黄色。
你真行。
我猛地靠回后座椅背,故意做出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唉——”然后大声叹气。
黑泽:“呵。”也收回了他的□□。只剩鱼冢还心有余悸地在我俩间来回打量。
我从后视镜里半眯着右眼对鱼冢比了个手枪瞄准的手势:“注意行车安全。”
黑泽瞥了我一眼,对鱼冢说:“不用管他。”然后从后视镜里注视着我,拍拍我斜前方的扶手箱说道,“你的东西在这里,自己看着用。等一下下车后,记得叫我g,他是vodka。”
谢了——那阿碧辛斯原来是——
“你的代号是absthe。”黑泽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的表情,但其实他自己那副恶劣意味的嘴脸也很有意思。
“所以我刚刚应该要叫出你们的代号,而不是名字。”我肯定地说。
黑泽的名字又变回绿色,本人不可置否地看了我一眼。
他的阵营真是跟我的底线一样灵活啊……
感觉答案还是不对,我左手手掌覆着自己的脖子,若有所思。
……
迎着码头昏暗的路灯,鱼冢将老爷车停在一个半开卷帘门的仓库前。我跟黑泽先下了车,鱼冢不知将车停去了附近哪个仓库。坐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黑泽下车站在我面前时,他的形象立刻从西伯利亚狼变成西伯利亚熊。
兄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他居然高我那么多!
我发誓我眼里的羡慕其实没有那么显眼。
但熊还是侧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自顾自弯腰从卷帘门下进了一片漆黑的仓库。我为我从扶手箱里选了有色隐形眼镜而不是墨镜感到庆幸——这么黑的环境,再戴黑色墨镜,我可能更适合拿把二胡在海边拉江河云梦吧。
据说是我的东西里,这副水绿颜色的有色隐形眼镜佩戴起来格外舒适、恍若无物。再次为我自己的品味赞叹。
我跟在黑泽身后,也叮叮当当地进了仓库。欸?为什么是叮叮当当?可能是我还从扶手箱拿了件摇滚乐队主唱最爱穿、外别数个挂满金属挂饰别针的黑色皮夹克吧。
这样的皮夹克,替换掉我因为替摩天公寓管理方用衣服清理外墙而产生的全新三花猫配色衬衫,搭配原先的半透黑色高领内搭,烧烧的感觉立马有了呢!
迟早得骗黑泽穿这一身。我感觉我的穿衣风格不能是这个品味。(沉思)
……
黑暗的仓库散发着一股熏蒸处理后的木板才有的味道,对嗅闻漂白清洁剂上瘾的人在这里可能会想做深呼吸,而我差点原路返回。
那是煤油灯吗?一盏铁艺的灯正挂在前方的梁上,微弱的暖光照亮前方的空间。
杂乱的木箱托盘间,一双黑色的尖头麂皮高跟鞋,纤细的脚踝,劲瘦的小腿,比例优越——我移开视线,尽管这样的打量十分失礼,我原本并不打算放弃能直接收集情报的机会——这位女士头顶的名字比那煤油灯还要亮,写着‘莎朗·温亚德克莉丝·温亚德’,还是个黄名。她也会拿□□吗?
【她的名字为什么会有两个?
你对此感到兴趣,并打算探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