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钱可以羞辱对方,道歉羞辱的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沈君意一针见血,霍旎那小妮子的心态她不用去琢磨,看一眼就知道她什么态度。
“上次马会,今天分家,我很难辞其咎啊。”她叹着气摇摇头,娇俏的脸孔上却没有任何担忧害怕。
霍修道:“你看起来又不害怕。”
沈君意觑了他一眼,浅叹着道:“我这不抒发一下嘛,毕竟此时此刻我心情很好,人在心情好的时候连阎王都不怕。”
霍修沉默,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才问:“以前怎么不告诉我?宴会的事……我确实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即使对她不满意,他也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沈君意双手交叠靠在车门上,黑白分明的眼眸幽深,笑意浮于表面,道:“有时候眼见还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信任,我说了你就会信?”
“我会查。”霍修说得很肯定。
沈君意似笑非笑轻点了几下头,“你这话我信,但你太低估内宅女人的手段了。整整三年,你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外面的谈资难道就一次也没听见?”
霍修被她问住。
“放轻松,我不是要和你追究,就这么一分析,你就随便听听。”
沈君意不打算再揭原主的伤疤,有道是死者为大,还是放尊重点的好。
虽然今天的惩罚在她看来不足以了慰原主,但也算是一个惩罚了,今后霍旎再犯,她也不会轻饶。
见她不想说,霍修也不深问,这种被伤害的过往,没人愿意在人前揭开,会昭示自己的怯弱、无能。
“上车,带你去吃饭。”
他伸手推开车门,一手将文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