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不要老是提人家的后领子,弟弟妹妹又不是小猫小狗。”
雀云镜看看手里的柳芜絮,总觉得她落地的下一秒就会挥拳朝自己打过来。
思来想去最后把人往盛晏清面前一递。
你拿着。
不要。
盛晏清将剑往柳芜絮腰间的剑鞘里一插,自顾自跟在了木清辞后面,只留下雀云镜和柳芜絮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放我下来,我不打你。”
柳芜絮板着脸和他商量。
“好。”
人刚一落地就干脆利落地踩了他一脚。
又是这样。
雀云镜低头看着自己鞋上的黑脚印。
“小雀儿?”
“来了。”
院中,一个男人躺在藤椅上,眼尾上挑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这云淡风轻的做派和之前隔着大门咬死不肯让他们进门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知几位大人是想问什么还非得进屋子里来查看,喏,除了一个去打水的都在这了。”
他懒洋洋地撑着头,一旁的四个怀孕的妇人局促地站着,美丽但疲惫的皮囊像是瘪下来的气球,其中和木清辞隔着门对话的人还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笑。
“这屋子里不是有井吗?”
盛晏清看向院中的一口小井。
“这么多人,这点水哪够啊。”
男人不在意地闭上眼睛,看上去漫不经心。
“能取一些吗?”
“请便。”
盛晏清给身后的柳芜絮递了个眼色,两个人来到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