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言。”
谷丽桦心疼的厉害。
她连忙取来医药箱,快步走到纪永言身边蹲下:“永言,怎么还没处理伤口?痛不痛?妈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你爸对着干。。。。”
不等她把话说完。
纪永言怒不可遏地挥手,将她打翻在地。
“都怪你!都是你!”
纪永言猩红着眼眸:“如果不是你这么多年都活不出人样来,也不会害我至今在我爸面前抬不起头。”
纪永言是懂扎心的。
谷丽桦虽是纪家的女主人,但这些年来,从未在纪伟菘面前拥有过话语权。
纪伟菘高兴时,或许会给她一些好脸色。
不高兴时,她的身份地位,比别墅的佣人高不到哪里去。
“永言。”
谷丽桦眼眶骤然红了,她忍辱负重多年,全是在为纪永言铺路,谁都可以指责她,唯独纪永言不能。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
“够了!”
纪永言怒喝出声,瞪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憎恨:“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
谷丽桦满眼受伤。
“难道不是吗?”纪永言眼中流露出讥讽:“如果不是你处心积
虑,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何至于害我失去千亦?何至于让我爸这么看轻我。”
谷丽桦只觉脑中‘轰’得一声。
手中药箱‘砰’地一声掉在地上,箱子被摔开,里面的各样药品撒了一地。
“永言。。。”
“够了!别再喊我名字,你令我感到恶心。”
撂下这句话,纪永言撑起身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独留谷丽桦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良久。
谷丽桦才被一通电话惊醒。
“安排好了,您看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