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霍靳深怎么可能如此健康。
“等会儿管家会将你带到我为你和兄长准备的新房,今晚之后,你便是我的嫂子了。”
顾漫枝松了一口气。
她算是通过考验了。
霍寒洲见她如释重负的模样,眸色深了几分,继续说,“大哥常年重病在床,家中大小事由我负责,包括你的人生安全,嫁给他,就等于嫁给我,从今天起,你要习惯我的存在。”
“什么?”
霍寒洲根本没再回应她,转身向外走去,留给她一个伟岸的背影。
到门口时,才将她的银针放在柜子上。
顾漫枝还沉浸在他那句话中。
他是想表达他会尊重她照顾她这个大嫂,用词错误,还是字面意思?
如果是字面意思,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这是嫁给了两个人?
不行。
顾家太诡异了,她要赶紧治好霍靳深的病,早日离开霍家。
顾漫枝走过去将银针收好。
就在这时,管家敲响了门。
“少夫人,少爷吩咐我带您去另一个房间。”
管家低着头,顾漫枝跟在他的身后,一路上有些忐忑。
没想到最近的房间离他的房间也有这么远,一条长长的走廊仿佛深不见底。
夜晚安静极了,只有脚步声,两双脚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如同有面鼓重重的敲在了顾漫枝的心头。
走到门口,药味更加浓郁了,经久不散,仿佛一直萦绕在鼻尖,伴随着药味的是腾腾的热意。
管家带着顾漫枝进去,房间很大却很沉闷,就连装修都是很沉闷的黑色调。
而床却是暗红色,上面挂着雪白的床幔。
而床头边有一盏微弱的灯忽明忽暗。
暖黄色的灯光将房间照的格外诡异。
顾漫枝看不到床上人的容貌,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隐约可见男人的身形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