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婚礼现场,傅南渊刚打算离开。
乔安安咬咬唇,鼓足勇气拦住:“傅南渊!”
“乔小姐?怎么了?”对乔安安,傅南渊笑得痞里痞气。
他长相阴柔,穿着礼服,活脱脱的斯文败类。
乔安安小声问:“宋宁烟真的要给繁繁下药?还有,你和繁繁的关系很好么?”
傅南渊惊讶于乔安安的敏锐,很快摇摇头:“并不,只是给宋家一点警告而已。”
诬陷宋宁烟的事,起初他也并不知情,但他一直都在关注着温繁那边的动静。
可以说,只是打了一个小小的临时配合,但也不算说谎。
今天宋宁烟的确和服务生联系过,但为的是打听婚礼后谢祁会不会住在楼上的房间。
这件事,宋宁烟显然是无法自证清白,不过是在倒贴和阴毒这两者中选择一个标签。
“我和温繁关系还可以,但不如你们。”
这是个讨巧的回答,乔安安并不满意,嘟嘟唇:“我先回去了,不管怎么,谢谢你帮繁繁。”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酒店。
裴扬走上来,“少爷。你让我查的资料。”
谢祁一直在关注谢氏国外项目的动向,裴扬也持续跟进。
他随手翻了翻,问:“这么快就把那女人送回去了?”
从他下楼也不过过了十分钟,谢家公馆距这里没这么近。
裴扬一脸惊讶:“什么?送少夫人?”
谢祁骨节分明的手顿住,死死攥着那份资料:“叫人。”
郊区,废弃的仓库。
温繁费力地睁开双眼,一开始头脑发昏,就连睁眼的动作她也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可以看清。
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光线,阴影处似乎坐着一个人,她警觉地起身往后缩,发现自己身上连个绳子都没有。
或许是觉得她不过是一个孕妇,连提防的必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