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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窦以南便早起出城了,连早膳都是在马车上解决的。还顺路给顾望北带了两张葱油饼子,一小罐豆腐脑。
“你,回来了?”顾望北惊讶道。
“顾望北,回去了!”
“去哪儿?你要带我回家?”顾望北语气里有不可察觉的期盼。
“带你回家,等我自立门户了还差不多!先生说让你去宗政府,你孤身一人跑到这里让他的老脸往那里搁?我们走吧。”
“好!”窦长安能回来找他就已经够了。他昨晚上想了很多,要是窦长安没回来,他就厚着脸皮回英国公府。把所有人都弄死,反正他也没什么期盼了。
前面十六年被人捧的太高,如今一遭摔下来浑身都是污泥。
顾望北的心态其实早就崩了,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就想知道,是不是窦长安也不要他了!
“喵唔~”一只玄色的猫跑了出来,顾望北顺手把它抱了起来。
“你把啸铁也带出来了?昨日怎么没看见它?”窦以南挠挠玄猫的下巴说道。
“不是我带的,是它自己跑出来的。”真是一只傻猫,明明自己日日让它为自己试毒,它却还愿意跟着自己。
自从发现宋宜春给嫡母下毒之后,他便再也信不过旁人了。一律吃食都只有啸铁吃过之后自己才敢吃。
“快上马车吧,我给你带了葱油饼和豆腐脑,等你吃了我们再回家。”窦以南接过他怀里的啸铁催促道。
拿着葱油饼,顾望北看了窦以南和他怀里的哮铁一眼。
这世间,若是连窦长安都信不过的话,那么他再也没有可信之人。
想罢,大口吃起葱油饼来。
“砚台,快将豆腐脑拿出来!”
“顾望北,慢慢吃,别噎着!”
马车里一时只剩下窦以南清脆的声音和啸铁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