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罢,就想把门关上。
昨晚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她得了一种见到他就会腿软的病,方才清爽的腿心又开始稠腻发粘,尤其现在还是真空的状态,更让她有种不可名状的羞耻感。
门却被文泽安用手挡了挡。
棠媃不解的望向他:
“还有什么事吗?”
文泽安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微勾的凤眸含着若有似无的深意:
“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比如涂药。”
他压低的嗓音糅了点暧昧的哑。
棠媃:“……啊?”
她茫然的睁圆了眼:
“我,需要吗?”
文泽安笑了,唇角轻勾,俊雅秀逸,笑弧上一点小痣勾着她的魂直往外飘。
棠媃的眼神呆滞了两秒,旋即回过神,立刻严肃的点了点头,认真道:
“是的我需要。”
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他不是狐狸精,是祥瑞啊!
……
卫浴间的房门被反锁上了。
棠媃半个身子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轻分,赤裸的足尖轻轻踮着地面,时不时的随着身体一阵轻颤。
文泽安的左手扶在她腰间,她后背镂空,柔滑白腻的肌肤如绸缎莹润,此时微微带点湿。
他的膝盖顶在她双腿间,右手隐没在裙摆之下,指尖轻柔的抚动:
“放松一点,”
文泽安低声道,唇离的她极近,呼吸所带的热意拂过她额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