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许久未见的长辈。
就连旁边那个学姐,也冲我笑。
被她们的情绪感染到,我的不快便被暂时搁置。
我笑着回答,“是又瘦了点,您还记得我呀?”
“记得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记得。”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直接就把手放在了脉枕上。
袁医生的手指在我的手腕上轻轻一搭,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问我,“刚才生气了?”
我一愣。
中医这么神吗。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继续问,“男朋友气你了?”
好家伙,她连我有男朋友都记得。
这哪是医生啊,这不就是我的好盆友吗。
但我并不想冤枉许星朗,哪怕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我辩解着,“也不算气到我了,是我自己生闷气。”
“生闷气可不好,有气要撒出来,气不过就揍他一顿,气消了就好了。”
袁医生的话太直白,逗得我咯咯直笑,“那万一打跑了咋办呀?这年头找个男朋友多不容易。”
“不能不能…”
我又是一愣,想问您怎么这么确定。
紧接着,袁医生也发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当,改口道:“现在的男孩心理素质都加强了,扛得住,放心。”
她继续把着脉,我的心情逐渐平静。
她一边点头,“不错,继续坚持运动啊,保持得不错。”
“但是也要注意力度,注意补铁,你还是有点气血不足,锻炼强度太大你会吃不消的。”
把脉结束,我笑着收回手,“我调理月经的药吃没了,想找您再开点。”
“行,我再给你开点,再给你开点止痛的不?中成药。”
我对中医有种天然的信服感,对中药也是,便点了点头。
她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问我,“男朋友没跟你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