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咆哮放挺。
啊啊啊啊啊没人告诉我这音量这么大啊!!!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看猪猪侠了呜呜…
我撇着嘴,要哭不哭地抬起头,就发现我哥,还有许梨她们,憋笑憋的满脸通红。
宋知宜拍了拍我的肩,忍着笑,“挺好,保持童心,不错…哈哈不错。”
我愤愤地喘着气,许星朗给我递过来了一副耳机,脸上也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不满地撅了撅嘴,看着他,他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
我哥还在笑,我也顾不上看动画片了,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样才能让他不笑。
片刻后,我看着我哥,认真道:“你牙上有菜。”
我哥果然收敛了神色,拿出手机调到相机,仔仔细细照看着牙。
当他一脸纳闷地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捧腹大笑的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气恼着,“你幼不幼稚!”
我向他做了个鬼脸,“谁让你笑我。”
许梨她们又待了一会我就让她们回去了,不然太晚了,走夜路也不安全。
许星朗坚持要留下来再陪护我一夜,被我和我哥联手劝了回去。
刚好,今天有个人出院,空出来张床,陪护的人晚上可以在上面歇歇,许星朗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他又早早地来了。
我哥的老师一直在催他回去,他再三确认我身体没事之后,才稍稍安心,赶了回去,承诺,事解决完了就来看我。
结果到晚上,他都没腾出时间过来。
不过我这里确实不需要人看护,也就打针的时候能有个人帮我拔针就行了,但许星朗偏不干,为此还请了假。
好在,今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旁边还有张床,许星朗晚上睡觉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我刚刚松口气,那边便新入住了一位。
……
好吧,床没有了。
我劝了许星朗好久,他都不回去,非要在这陪着我,说是我自己住这不安全,会害怕。
我笑他小题大做,他却始终正色叮嘱。
最后,我拗不过他,只能同意他在这陪着我。
入夜,大家都睡了,时不时地,还有些呼噜声响起。
家是本地的家属都回家了,外地家属就在地上打地铺,像我们这样短住的,就没备打地铺的装备。
许星朗就坐在凳子上,肘支着桌子,手托着脑袋,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