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顾情知道她在胡说,但是纵容了她呢?不过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总而言之就是怪怪的。
顾情早就察觉了祁司懿总喜欢摸她的手,而且每次时间都卡着整点的倍数。
她不明白祁司懿的目的,便放任看发展。总觉得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要是祁司懿知道顾情的想法,一定会感叹声好敏锐的洞察力。
她只能想到顾情会把自己当变。态,有恋手癖的那种。
既然搬出医嘱,祁司懿便光明正大地焊死在顾情身边,牵着她的手,积攒抽奖次数。昨晚攒了八次,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变成二十次。
同时她也在等待着,咳,那什么,临时标记。
祁司懿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件事。
等啊等,等到顾情的身体又发出警示,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信息素。
祁司懿钻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试图看到自己脖子后的腺体。
跟顾情的腺体差不多,也是一个小小的鼓包。
她边看边摸索,把腺体修复液的试管自带的针头插进自己的腺体里。
啊啊啊啊,好疼。
祁司懿一边往腺体里推药液,眼睛一边往外冒泪花。
想到omega的腺体更娇嫩脆弱,顾情每天都要被自己咬破腺体进行临时标记,都没有喊疼,祁司懿就有了忍耐的力量。
总不能比顾情还娇弱吧。
注射完腺体修复液,祁司懿把试管收回系统背包,扶着洗手池大口喘气。
呜呜呜,真的很疼。
缓过来后,祁司懿走出卫生间。
顾小铃不在室内了,只有等着被标记的顾情。
“怎么了?”顾情一直定定地看着祁司懿,祁司懿便疑惑地问。
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眶有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