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威胁方式又着实有限,又要冷着脸,又要给她做这做那。
司晴都搞不明白,他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天降对感情的影响占比这么大的吗?
现在还红着眼睛质问她,司晴都不知道该答什么。
“……”
牧舟狼狈承认:“是。”
“那……他们呢?”他颤抖着嗓音说话的样子太可怜,司晴都忍不住开始怜惜了。
她收回手,无趣地回答:“他们不会主动勾引我。”
牧舟:“……”
他缓缓地抬起头,像是要从司晴脸上寻找这句话的解释。
“看看你的尾巴。”
她顶了一下舌头,褐色的眼珠微微转动,将目光偏移到他身后,分明是满含下流且带有暗示性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却有种读报告般的工整。
“每天都摇这么欢,不留神就往我手里蹭,还想被我摸到憋不住?”
他眼睛眨也没眨,迅速用手压下尾巴。
“没有,你什么也没看到。”
司晴:“我又不是瞎子。”
她摘掉了眼镜。
近视的度数有点高,还有些散光,一摘掉眼镜,眼前就变成色团的世界。
失去镜片的笼罩,失焦的目光反而更具攻击性。
“我只是近视,什么都看得见。”
牧舟无力地低下声音:“我没有……勾引。”
大概这个话题对他来说过于劲爆,就算司晴没戴眼镜,也能看到他从脖子开始一路红到耳根。
明明一开始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什么都行”的话,好像自己很有经验一样。
暗戳戳提想被摸摸,想舔她,实际上真含在嘴里,什么都不敢做。哪怕真有感觉,只敢硬憋着。
实际也就这点招数了。
牧舟手抖不知道往哪里放。
司晴转了一下笔,又在止咬器上轻敲了一下:“去做饭,我饿了。”
他默不作声地站起,同手同脚往外走,进电梯时还被绊了一下。
司晴:“……”
她是不是,在祸害良家民狗?
真是一团乱账。
她哧了一声,甩开手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