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我打了狂犬疫苗,还发现有几处运动神经永久性受损,以后我都与剧烈运动无缘了。
做完清创手术后,医生一个劲儿摇头:“真是可惜了,只要早半个小时,神经也不至于坏死。”
见我兴致不高,林月薇也难得放下身段,拉起我的手往她胸前去。
我猛地抽回手,她羞愤不已,正要发火,手机响起了专属于许佳凌的铃声,是那首《一生中最爱》。
我曾经跟她表达过不满,可她却责怪我心胸狭隘,后来我也就随她去了,只是每次听见,仍旧觉得刺耳。
林月薇立刻将我推到一旁,笑着起身回房。
没一会,我点开公司群聊,许佳凌一分钟前发了条消息。
“老板真过分,说好了哄我睡觉,自己倒先睡着了!”
傲娇的语气后面跟着一连串五颜六色的爱心和做作的害羞表情。
配图是一张视频聊天的截图,林月薇酣睡的侧脸和小框中许佳凌天真的表情凑在一处,令人作呕。
一时间群里炸开了锅,都跟着起哄。
满屏的“祝99”,格外刺眼。
三十秒后,许佳凌撤回了消息和图片,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发错了”,便再无回应。
可群里的讨论却丝毫没有降温的趋势。
我随手发了个点赞的表情,屏蔽了群消息,转头点开师弟给我发来的合同,果断签下。
第二天一早,林月薇难得在厨房里忙活着早餐。
我看着桌上热腾腾的海鲜粥和小菜,下意识伸出去的手顿了顿。
医生说我的伤需要忌嘴,海鲜这类属于发物,暂时不能吃。
可看着她忙地热火朝天,我还是不忍心辜负她的心意,拿起勺子想给自己盛上一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