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个通透,我一脸茫然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洗干净挂在阳台。
靠在床头,只觉得一切都被罩了层迷雾。
一切都是这么猝不及防的推到我眼前,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我为毛要承担这些啊?
什么林开,恶欲,猫小喵,我他妈根本就不认识,突然窜出来参与到我的生活。
我揉了两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江恒的裤子穿上走出房间,看见江恒正端坐在书桌前画符。
他面前的桌子上点燃了香,屋子里飘散着袅袅烟气,将他的眉眼一并晕染的模糊不清。
江恒画符的时候无疑是全神贯注,眼中有淡淡的金光流转。
他手中毛笔轻动,一笔到底。
“桌子上有退烧药,你吃了吧。”
“我发烧了吗?”
大脑尚且混沌一片,话出口了才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应该是真发烧了。
江恒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我拿起桌子上的退烧药就着水喝了。
“画符呢小哥?”
“嗯,在做准备。”
江恒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看邀请函上的日期,也就是明天晚上。”
这个我也注意到了,只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冲击力马上就提高了一个档次。
他把最后一张画好的黄符收起来,和之前一样跪谢祖师爷。
随即将黄符收到斜挎包中。
我俩又闲聊了几句,主要就是我在说明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重点就在于,我为什么不受控制的就想去掰人家小姑娘的手。
他听了以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说他会想办法。
见没什么可交流的,我就先去洗了个澡,问了一下殷心悦的状况。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出院了。
我则是告诉她还是多待在学校,没事就别老往我这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