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对方害死我的手法如此的直接,你别说,还挺浪漫的。
明明直接把哥们推下楼就行了,还偏偏弄来一匹马,然后载着我摔下楼。
就这个高度,不夸张的说,摔下去我估计连自己的眼球都找不到。
我必死的决心都已经完善好了,这匹白马在落地的一瞬间却前脚着地,跟没事马似的继续朝着大路狂奔。
我甚至没感觉到一点颠簸就稳稳落地。
耳边的风明明很大,但我却可以清晰的听到江恒的声音:
“不用怕,对方一定会让我们准时到的。”
这我才想起来,要是我俩就这么死了,“那个人”铺垫了这么多前戏,不都成了无用之功吗?
周遭还是我熟悉的街景,只不过没一个人。
白马载着我们跑过路边的店铺和平时随处可见的路灯,一切都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只不过又有点违和。
我转头看江恒,他也正在思考。
今晚的月亮尤其明亮,冷色的月光在他眼底激起一阵波光,将他整个包裹在内。
要放到平时,哥们倒是很有兴趣欣赏欣赏江恒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不过现在是在马上!
说句有点窝囊的话,我能回头看江恒一眼,都得神经高度紧绷。
发觉我在看他,他抓住缰绳挨得更近,冷色调的月光也挡不住他给人的暖意。
“你会骑马吗你?”
我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他很坚定的回答:“不会。”
“我去?那你就敢拉着我上马?”
他挑了挑眉,主动摊开手,我吓得一把抓住他。开什么玩笑?
这是在马上,是让他耍帅的地方吗?
“不用紧张。”
他握住我抓着他的那只手,丝毫看不出紧张:“我说了,对方会让我们安全抵达。就算不会骑马,我们也掉不下去。”
江恒将胳膊伸直,手却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只能将指头蜷起来。
我学着他的样子,突然感觉手指像是碰到了屏障。
薄薄的一层却又坚硬,触感就像是光滑的墙壁。
用个通俗点儿话说,就像游戏里常见的边界线,能看见对面的情况,就是被一个看不见但摸得着的东西挡着。
跟空气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