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王爷边惊恐边全身抽搐,皇弟‘疼爱’臣子?莫要吓他。
“王爷,李松儒大人可能不明白皇上的心思,但王道右大人、刘洵易大人都是皇上的近臣,他们绝对明白皇上的心思,你与其在下官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和那二人打好交道,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沈昶青难得良心发现,不仅不吓安国王爷,还给他指一条明路。
“对啊。”安国王爷嘚塄一下站起来,呼哧呼哧跑下楼。
沈昶青含笑摇头,丢下一锭银子离开茶楼,上马车的时候,瞥见不远处有手艺人捏糖人,他低头捏了捏腰间别着的弹弓,挑了挑眼尾,上前让手艺人根据他的描述,捏三个糖人。
沈昶青拿着糖人回到侯府,刘满的小徒弟局促上前,看着脚尖说:“侯爷,夫人找老夫人要账本、管家钥匙以及对牌,老夫人说侯爷您身体不舒服,命令夫人侍疾,等您身体康复,老夫人就将侯府教给夫人。
夫人不依,老夫人恼了,将她身边三个大丫鬟提升为侍妾放到您的书房里。”
刘满的小徒弟悄悄查看沈昶青脸色,发现沈昶青只是皱眉,没有发怒迹象,他才壮着胆子继续说:“夫人带着账本和三个大丫鬟回到主院,将三个大丫鬟丢进浆洗房,老夫人知道后,喊夫人妒妇,替王爷休掉夫人。”
“人在哪里?”沈昶青冷肃问。
“您的书房外。”
沈昶青走的疾快,到了院门外,反倒是不急了,站在院门外听里面说了些什么。
“我记得季家有三个姑娘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季氏,你说突然传出季家出嫁女是一个妒妇,还是一个被休弃的妒妇,你说那三个姑娘能找到好婆家吗?”沈老夫人眉毛一横。
季敏菀眸子一怔,沈老夫人冷哼一声,现在才知道怕,晚了,她指着三个勾人的丫鬟说:“季氏,你是我儿发妻,又是侯府主母,命令他们打开书房门,放三位侍妾进去。”
她就是报复季敏菀不给她面子,逼季氏亲手把儿子推向侍妾怀抱,趁着现在儿子还有力气胡乱搞,用这些身体妖娆勾人的丫鬟迷住儿子的心,到时候儿子卧病在床,再把季敏菀丢进儿子的院子里,让季敏菀亲眼目睹儿子和侍妾调情,对她不闻不问,季敏菀一定后悔今天没听她的劝告放下管家权,安心伺候儿子。
想象到那副场景,沈老夫人觉得十分快意。
“母亲,静雅表妹久居大伯院子里,若是将这件事传出去,您说静雅表妹还能嫁人吗?”季敏菀含笑说。
沈老夫人脸上笑容瞬间消失,瞪大眼珠子盯着季敏菀,一向没有存在感,她指东不敢往西的儿媳妇居然屡次顶撞她,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俞嬷嬷眼疾手快扶住老夫人,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在心里骂蠢货,都跟她说了,要不了多久侯爷卧病在床,季敏菀肯定侍疾,没时间管家,那时轻松要回管家权,蠢货却不听她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