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让雪重子拿着小本子,记录了一个又一个晚上但还是没有打败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死在这里~
哪怕是一身黑衣刺客打扮,也无端在身上穿出端庄淑女之态的薛宝珠摇了摇头:
【这句话,不是对你说的,而是对陈姑娘说的。】
她望着寒鸦陆侧方的魅,向那个和寒鸦陆形影不离的、在薛家灭门之日见到的女人点点头。
她要开始了,接下来肯定是重点了!雪重子默默坐直了身子凝神细看。
【若非陈琦姑娘心里妒火中烧,我怎么能轻易挑拨成功,令你游说寒鸦陆大人,将我遣至外界行事呢。也是这样,我才得以筹齐钩吻之毒所需的药材啊。】
【感谢,我实在是太感谢你了,陈姑娘。】
花长老也紧张的期待着:“她这是要干什么?拖延时间、挑唆内斗吗?”
薛宝珠的眼瞳中蕴藏着幽幽的水汽,苍白的脸笑起来时邪恶中又透着几分稚气。
【幸好你是个盲目追随寒鸦陆的笨蛋,连十岁女童接近他都会嫉妒,几句话就让我骗得了钩吻的配方呢~】
陈琦面色大变,慌乱的向黑脸看过来的寒鸦陆嘴笨的解释,却又支支吾吾的欲辩又止,结结巴巴,无言以对。
【我。。。我没有!】她不敢相信的辩驳:【我只是曾经对她下过一次钩吻,谁叫她这么讨人厌,命还这么硬?!】
这臭丫头没死就算了,竟然还能自行推演出自己最引以为豪的毒药的配方?她难道是妖怪不成?
能有如此高阶的毒术技能,这还是得感谢徵宫培训班的倾情奉献。
“她说什么?!竟然敢这样对她!”宫远徵愤怒的咆哮出声,眼中闪出暴怒的寒光。
钩吻又称断肠,因发作时极其痛苦得名,他实在难以想象薛宝珠是如何独自一人,生生忍受下来的。
薛宝珠依旧非常淡然,甚至轻轻的看着寒鸦陆两人笑了笑。
这对鸳鸯是主动投靠无锋的一对小情人,寒鸦陆生来就渴望鲜血,杀人如麻,进入无锋前做下不少伤天害理的坏事。
而陈琦则对他犯下的罪行夸大和浪漫化,这种明目张胆用违抗道德来标榜自由的做法反而深深吸引了她,让她又爱又恨的追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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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陈姑娘帮了我如此大忙,我也好心的点醒点醒你。】
鲜血不断的从薛宝珠的黑衣之下涌出,滴落至地面,一年未动用内力,她体内稍有好转的经脉再次千疮百孔。
【你真的是喜欢他吗?你从名门正派中叛离做了刺客,不是因为你爱他,而是因为你本就喜欢无拘束杀人带来的兴奋感,其次则是将背弃父母宗门的虚心愧疚,甩到这个男人身上当借口罢了。】
陈琦尖声大喊:【你在胡说什么?!】
宫鸿羽眉头紧锁,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之情:“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女子,真是逆天悖理,有违伦常。”
“就是啊,怎么会有人一心想要离开养育自己的家族,去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呢?”月长老满脸震惊的说。
听到前半句话,宫子羽心中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因为他内心深处也常有这样的念头。宫门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牢笼,他渴望逃离这里的束缚,去往自由自在的江湖。
但他可不会跟着一个残忍的无锋刺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