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可明明就是有事的样子。”时遇撇撇嘴。
时景屿微微一征,他又一次情绪外露了?
这女人还真是害人不浅,自己明天就去跟她说离婚。
虽然打定主意,但依旧有一种淡淡的烦躁,萦绕在心头。
一整夜,时景屿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他便到了那栋小房子。
打开门,里面很安静。
奇怪,这个女人不在吗?
大清早的会去哪里?
正想着,里屋卧室突然传来一个动静。
他上前推开门,只见何晚音躺在那里,脸颊微微泛红,正低声的呜咽着。
时景屿上前:“我有事要说。”
何晚音费力的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水光。
她努力的起身,使劲往时景屿面前凑,似乎在很努力的辨认。
一阵淡淡的幽香袭来,时景屿忽然心神一荡,猛的后退两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你怎么来了?”
好像终于认出了他,何晚音轻轻开口,声音听上去又虚弱又沙哑。
“你怎么了?”时景屿眉头一皱。
“没什么,可能昨天真的着凉了吧。”
声音软软的,像小猫爪子挠在身上。
时景屿上前正想仔细看看,谁知女人身体一软,直接扑在他身上。
感受到怀中那软软的身体,时景屿突然指尖一颤。
他赶紧厉声道:“别装,快起来。”
这女人的演技向来很好。
何晚音又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她迷迷糊糊的挣扎着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