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灯光照亮了破旧小屋。
屋内很简陋,连桌椅都没有一张。
三毛将一直紧紧攥着的皮箱放在了陈墨床上。
因为之前紧张的手汗,让他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打开皮箱。
“两组次级治疗药剂,两支抗畸变药剂,扣去定金一共还要。钱今晚就要送去。”
三毛指着皮箱里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药剂说道。
药剂确实很贵。
特区里的钱一直牢牢控制着发行量。
所以钱很值钱,500块就足够满足一个小家庭生活一个月了。
陈墨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他将赢来的赌金自己抽出两张,其他的全部递给了三毛。
一接过钱,三毛连忙推脱道:“墨哥,这太多了!”
他对金钱似乎有特殊的天赋,接过陈墨的钱,光凭手感就能判断出准确的数量。
“多的你拿着,明天我和大牛就去前线了,没什么给你留的,自己想办法找条后路,赶紧和那个黑商拉开距离。”
对于兄弟,陈墨难得多话。
三毛在黑市商人的手下做事,稍不留神就可能当成弃子。
而三毛又天生恐血,让他一起去往前线,就算有陈墨和大牛的护持,也很难生存。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三人,也只好在人生的节点暂时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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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点了点头,将钱塞入怀中,想起后天就要别离,脸色戚戚。
大牛猛地一拍他后脑勺,笑道:“你小子给我俩现在就哭丧是吧?等你牛哥当了军官,不有你好日子过的?”
三毛被乐天派的大牛打得一激灵,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明天就要走了,现在就注射了吧,等会我们去老余的坟上看看。”
陈墨挑出箱子内一支绿色的药剂,扎入大腿摁压到底。
一股肿痛很快涌现,不过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陈墨受损的身体贪婪地吸取着药力,肿胀感飞速消弭。
身体因为撞击而受的内伤,如同在被凉水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