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赵金陵俊脸黑沉如墨,捏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到凸起,手背上攀附的青筋叫嚣着愤怒。
忍住将手机砸烂的冲动,他立刻拨打电话叫人删帖查IP。
白云轩噗嗤一声:“连阿陵都敢惹,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猫瞳里玩味流转,隐隐透着几分好奇和期待。
期待看那人被抓到后的样子。
会是硬刚到底?还是跪地求饶?
但愿是个经得起玩的。
恶意深藏进清澈的眼底,他颊边笑容越发璀璨。
赵金陵睨了他一眼:“通知全校师生集合,爷要一个一个的验。”
他现在没兴趣找杨舒拷问,只想大张声势的将人揪出来。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她知道,惹到他赵金陵的后果。
“阿陵,你忘了童家那老东西的禁令了?”白云轩皱着眉,“再这么兴师动众,只会给老不死的送去把柄。”
京市赵家不缺势,金家不缺权,他白家不缺底蕴。
最不缺钱的,却是童家。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童家老爷子在战乱时给上头捐了大半身家,如今后头可有个屹立不倒的靠山。
更何况,童家才是圣辉学院的最大股东。
前两年他跟赵金陵玩过火,没防着人从天台跳下。
因为这件事,童老头借机从他们两家剐了层皮。
赵金陵显然也想到了这层,寒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正好碰上周末,也算那女人运气好。”
“两天而已,爷等得起。”
他踏进电梯,修长的腿紧绷,脑海里已经将玩弄人的法子过了一遍。
是逼她脱光衣服挂牌子游街?
还是将她绑在旗杆上示众?
不多时收到消息,帖子删除不掉不说,查到的IP居然还在海外。
气得赵金陵狠狠砸烂了手机。
而此时的言清已经回了原主在外租住的单身公寓。
既然决定要激起赵金陵的征服欲,她总要做点让他印象深刻的事。
拿着大喇叭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战她干不来,背地里搞点事还是可以的。
有系统在,赵金陵再怎么样也查不到她头上。
这样,还能给她的身份蒙上一层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