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九涣捏拳,“那你怎不提及?”
“此非要紧。”徐鉴实道,“泱泱年幼,知其道理便可。”
徐九涣:!
他不服!!!
“……我幼时你可不是这般说的!”
徐鉴实唇角动了动,看向泱泱,解释道:“濠梁,是名曰濠水的桥上,庄子惠子二人,便是站在这濠水桥上看鱼。”
“濠水在凤阳?”泱泱问。
徐鉴实颔首,“庄子就说,回到这问之初,你问我如何知晓鱼之乐,便是知晓我知道,如今告诉你,我是在濠水桥上知道的。”
“‘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徐鉴实欣慰颔首,瞧向长子,道:“你也读一遍。”
徐九涣:……
哦。
他与那竹叶纹窗棂前的雪千岁,同是盆栽。
“爹爹读~我不笑话你~”泱泱贴心道。
呵呵。
徐九涣不看桌案书卷,瞧着她白生生的小肉脸,存了心的欺负小孩儿,将那庄子二则从头背到尾。
小泱泱眼睛都亮了!
“喔~厉害哦~”
徐鉴实心口稍熨帖,此子勉强……尚可。
尚不过两日,徐鉴实便寻不到人了!
不是今晚同窗设宴,就是明晚同僚宴请,总有地儿能吃酒,也总有事忙!
徐士钦瞅着老爹的神色,迟疑道:“可要我……去将他逮回来?”
徐鉴实深吸口气,道:“不必,开饭吧。”
。
楼里。
徐九涣竹著轻敲茶盏边沿,和着那珠帘后姑娘悠悠的琵琶声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