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代驾终于来的时候,他却忘了问凌骞柏许枝雪住哪了。
再抬眼去找凌骞柏的车子时,却只能看见他潇洒离去的车尾灯。
乔洛。
乔洛气得直踹空气:“什么人啊!气死了!”
喝醉的许枝雪还是很乖,不吵不闹,安静睡觉。
即便如此。
凌骞柏在开车的过程中还是会时不时侧过头去确认下许枝雪的状态。
因此。
一段本来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将车子稳稳停进停车位,凌骞柏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到副驾驶这边。
他打开车门,弯身去喊许枝雪:“许枝雪?”
许枝雪拖着声音嗯了一声。
但没睁眼。
凌骞柏伸出手,隔着衣袖拉住他的手腕轻轻晃了起来:“小许宝宝,我们到家咯。”
他学着之前野花喊许枝雪的语调,声音都夹了起来。
如果野花在这里,一定会被他这腻歪人的嗓音惹出一声鸡皮疙瘩。
但其实,凌骞柏夹起的声音并不难听。
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轻柔。
许枝雪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他视线模糊,感官迟钝,却还是凭借着熟悉的温度呢喃喊人:“cypress”
凌骞柏嗯了声,又甩甩他的手腕,逗猫一样:“我们到家了,你可以走么?”
许枝雪今天喝得比较多,理智什么的基本不存在。
他本能地想靠近令他感到舒服的温度,却被安全带束缚在原地。
他懵懵的:“嗯?我怎么被绑架了呀”
凌骞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