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枝雪从卫生间出来后,凌骞柏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只问他:“有没有饿?”
许枝雪松了口气,感受了下空空如也的肚子,点头:“有一点”
凌骞柏把他扶回床上,说:“躺好,我把饭拿来。”
说是饭,其实就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瓶电解质水。
好在许枝雪现在并没什么胃口,想吃东西也只是为了让胃里等下有东西可吐。
所以他并不挑。
结果他刚吃完半个馒头,就又开始呕吐起来。
终于吐完,他一口东西也不想吃了,就那么虚弱无力地趴在床边,动也不想动。
凌骞柏也没勉强他,找了根吸管放进水瓶里,然后递到许枝雪嘴巴:“再喝一口水吧,这个水会帮你补充一点体力。”
许枝雪没力气睁眼,也没力气拒绝,勉强动了动嘴唇将吸管含进嘴巴里。
见他只喝了两口就把吸管推了出来,凌骞柏无声叹了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去拿个热毛巾过来。
刚只吐了那么一小会,许枝雪额头上就又冒出不少冷汗,他想给许枝雪擦擦额头,省得他难受。
结果他刚起身,空气里就响起许枝雪虚弱的声音:“别走”
凌骞柏又坐回去:“我不走,我去拿个毛巾给你擦汗。”
许枝雪缓缓睁开眼睛,泪光闪烁:“抱着我”
凌骞柏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几乎是不经思考就点头答应:“好。”
他从另一侧上床,从身后抱住许枝雪。
猜想他现在应该是渴肤症犯了,但又没力气说出来,他就自作主张地搓了搓许枝雪的手腕。
然而他的指腹刚蹭过许枝雪手腕内的皮肤,许枝雪就不由得颤了颤身子。
凌骞柏知道,这是他的皮肤得到缓解的表现。
也是他很少会流露出来的隐秘脆弱。
凌骞柏把许枝雪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