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闹了一阵,安陵溪回了屋内,一进屋她就觉察到了空气里弥漫着有毒的气体,也不再去观察宝娟的神情了。
皇后这是想把他们一锅端了!
安陵溪开始故技重施,歪在绿线身上,“哎呦,我怎么忽然有些恶心?想吐,头还疼呢?”
绿线几人目光一沉,虽然早就知道是宝娟在捣鬼,但没有人去看宝娟,忙扶着安陵溪出来。
“主儿,您怎么了?”
“奴才这就去请太医。”宝寿说完就着急的跑了出去。
“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早上吃完还好好的,刚才就吃了碗杏仁酪,吃之前也拿银针试毒了。”
安陵溪坐在椅子上,头倚在绿线身上,皱着脸,捂着肚子一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顺便用灵力激发刚才呼吸到体内的毒素,让毒素在外的表现更显。
宝娟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强作镇定的站在几步之外看着红棉四妞安慰主子,猜测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好这碗就放在这里,一会儿让太医查验查验!”
红棉气的指桑骂槐,“什么狗东西敢对主子下手!让我知道了饶不了他!
黑心肝烂了肠肚的东西!丧了良心,下了地府阎王爷也饶不了你!”
“好了,少说两句,小主难受呢。”绿线着急又心疼。
一盏茶时间后,宝寿提着药箱飞奔着跑来了,宝福拽着刘太医后脚也过来了。
刘太医弯着腰呼哧呼哧喘着气,抬起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嗓子刺痛,腿酸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从来,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他怀疑这个小太监是张太医派来谋害他的,想要累死了他给张太医腾地儿!
若是他累死了,临死前一定毒死这个小太监给他陪葬!
“太医,您快给小主看看,小主难受的紧!”宝福催促着,脸不红气不喘,这刘太医身子也太差了!
若不是医术好他一定不会请他,到了还得倒哧半天气儿,真要有个万一那不得急得要人命吗!
这时候,刘太医身边日常跟着提药箱的小太监才喘着粗气赶到,两腿跟灌了铅似的沉的走不动道。
绿线用帕子擦擦安陵溪的额角,焦急道:“刘太医,小主上午就坐在外头玩了一会儿,吃了一碗杏仁酪,别的什么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