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溪挑眉,尼玛太后害死的人还真多!“杀~杀——杀!”
太后牙咯吱咯吱作响,目眦欲裂的瞪着咣当咣当快被推开的窗户,唇上没有一丝血色,神色疯狂,“贱人!活着斗不过哀家,死了还来作怪!快滚!
再不滚,哀家明日将你们的尸首拉出来曝晒荒野!挫骨扬灰,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啊——啊——
“呜——啊——”安陵溪使劲晃动窗户。
“啊啊啊啊!滚!滚啊!”太后惊慌的呼吸困难,安陵溪决定来个大的,调动灵力撬开里边的扣,“哐当——呜呜呜——”窗户赫然被推开,血泪模糊的鬼影突现,头发飘散,煞白的手伸进窗户。
太后呼吸愈发急促,攥着胸口的衣裳,瞳孔放大,脸色更白,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安陵溪收回胳膊,这就晕过去了?她原本还打算顺着窗户飘进去呢!
又站了一会儿,太后的呼吸还是沉重,确保太后是真的晕过去了,安陵溪才关好窗户,在后院池子里洗干净脸上的胭脂,小心翼翼的回了永寿宫。
将簪子胭脂放回原地,衣裳叠好,用刷子刷了鞋子底下的灰尘,放到床边。
看了眼熟睡的红棉,安陵溪舒了口气躺在床上,裹好柔软暖和的薄被,翻了个身面朝里的睡去,蒙汗药的药效能管两刻钟,要不了多大会儿就会失效,等到天亮之后太医也查不出来。
三更天,竹息忽然惊醒,怎么睡过去了,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真是年纪大了,想着不经意间的往床上看去,“太后娘娘!”
太后蜷缩着身子缩在床头,歪着头脸色惨白,嘴唇苍白不知生死,握着佛牌的手垂落,身上还有佛珠串和核桃手串。
“太后娘娘!”竹息踉跄着跑到床边,手颤巍巍的横在太后鼻子下边。
几个值夜的宫女惊慌的进来,惊悚的看着竹息姑姑试探太后的鼻息,“啊!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
感受到微弱的呼吸,竹息软了身子跌坐在地,劫后余生的握住宫女的手,嘶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是!”两个宫女急忙出去,喊来值夜的太监,“快传太医!太后娘娘出事了!快传太医!”
竹息被宫女搀扶起来,两个宫女整理好床榻让太后娘娘躺下,“姑姑,太后娘娘不松手。”
竹息看着太后紧握着佛牌不放的手,“就让太后娘娘拿着吧,太后娘娘的身子太凉,再拿一床被子给娘娘盖好。
知夏,你们两个脱了外衣抱着太后娘娘给娘娘暖身。”
知夏和一个宫女快速脱了外边的衣裳,一左一右的抱着太后给太后暖身。
“快去拿几个汤婆子。”竹息此刻庆幸太后娘娘睡觉时不喜欢拉床帘,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不对呢。
“你们几个没听到什么动静?”竹息严肃的看着屋里剩下的两个值夜的宫女。
两个宫女心里咯噔一声,跪下仰望着竹息,“嬷嬷,奴婢没听见响声,若是听见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