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革亲自给万玲玲倒了杯水,万玲玲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凌百晖给岳崇景说好话:“玲玲啊,你别怕。
你弟弟是个厉害的人。
但你看,他刚才也只是跟岳宗师过了几招。
我看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很可能是心疼他师父。
当年,百里家的情况很复杂,牵扯到很多人,又正是大风暴时期。
那个时候整个国家都是乱的。
我们都以为岳宗师的师弟,也就是安安的师父已经身故了。
岳宗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
谁也没想到,他会改名换姓,还躲在你们的村子里。”
凌百晖的口吻很温和,万玲玲抬起头,咬咬嘴。
“白爷爷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我只知道白爷爷是30年前大风暴的时候,从上京逃亡到我们村避难的。
我爷爷,我爷爷那时候,是村支书。
白爷爷来了之后,就住在,我爷爷家的老房子里。
后来白爷爷就留了下来。
安安,五岁之后,就跟着白爷爷习武了。”
凌君凡努力用轻松地口吻说:
“玲玲姐,上次祁玉玺和蒙叔叔切磋的时候,用的应该不是‘空门拳法’吧?
不然当时我老爸就应该认得出来。”
万玲玲摇头:“安安练的什么功,家里人都不清楚。
他和白爷爷每天都是去林子里练的。”
一人过来递给万玲玲一块冰毛巾,对她说:“敷敷手腕吧。”
万玲玲抬头,又是凌靖革。
这时候很多人才注意到万玲玲的手腕有一圈深紫,是祁玉玺留下的。
尽管他当时已经尽量克制了,但他是武者,又是在那样的极怒中,难免就弄伤了万玲玲。
凌靖革的母亲楚妍不由得多看了儿子几眼。
凌百晖对媳妇示意,叶凤这时候说:“玲玲,我带你去楼上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