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归朝瞥了眼站得笔直的段路崇,目光又移到他的额头上,淡淡地道:“确实,但我的时间并不是用来听你讲废话的。”
季正玄知道沐归朝要听正事,寒暄倒是免了,他正色了一下,“盛白依死了,沐宴辰的身体估计拖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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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个好消息啊,”沐归朝喝了一口烈酒,“等了这么久,那家伙还是要比我先一步去死,那东西你们拿到了吗?”
“拿到了,已经让人送来盛京了。”
沐归朝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终是比不过我的,你给我盯紧了沐宴辰,不容有失,有什么关于他的事情,再报!”
挂了电话,沐归朝把手机扔给了段路崇,他睨着他,“沐宴辰要死了,这真的需要好好庆贺一番。”
而远在H市的季正玄凝视着那通挂了的手机,最近他所获得的情报可不止这一件,只是盛白依对沐宴辰来说的确是重要,这最重要的一击必定能把他击垮,而他们现在只需等那头孤狼做最后的反扑即可。
而他私心里没有告诉沐归朝的便是那天晚上撞见的女孩,那人显然跟沐宴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他觉得沐宴辰是强弩之末,告不告诉其实也无所谓了,如若告诉了,还增加了那女孩的危险,他的脑海里闪过那张清美的容颜,和小女生一点都不像,她介于清纯和成熟妩媚之间,她的样子看起来清新脱俗,但那双眼眸却像旋涡一把,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沉迷其中。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期待着与她的再次相遇。
H市里轰动了几天的水库沉塘案在民间并没有引来多少热度,因为还在调查当中,就像是一颗石头丢进水塘里,涟漪很快便被抚平,而这个案子虽然热度不高,但却一直没有结案处理,尽管全部的指证都指向自杀,可这案子硬生生地被截了下来,并没有按自杀结案,背后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作着一般。
沈昭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早上九点多了,今天是星期六,难得地她不用去上学。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沐宴辰的睡颜,纤长的眼睫乖巧地耷拉下来,遮住了眼眶下那淡淡的青影,苍白的脸色让他更显脆弱,睡着的他并无多少攻击性。
她不禁伸手过去抚了抚他耳鬓处那柔软的碎发,想起昨晚两人的互动,身体的热度不自觉地窜高了些。
昨晚她帮他针灸完后,本来应该进入睡眠状态的沐宴辰却异常的精神,以至于在前一瞬沈昭还以为自己扎错了针,而后一瞬已经被他抱到了怀里,自从与他确立了关系后,沐宴辰对她更是主动了许多,而她也不讨厌与他亲密。
所以很快她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不动了。
可沐宴辰哪里肯答应,把她往上提了提,沈昭只觉他的气息在不断地靠近,等她想躲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冰冷而柔软,不像之前的浅尝即止,她能感觉到他在慢慢地亲吻着她,唇瓣印在她的上,而后一个个吻落在了额头上,眼睑上,脸上,爱怜地亲吻着她。
过后,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没有过分的动作,等沈昭睁开双眼撞进他那浓烈的情感中时已为时已晚,吻直直地落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瓣,而后不容拒绝地翘开了她的牙关,舌头强硬地伸了进来,重重地吮吸着她的,攻城略地的说法实在不为过。
沈昭受不住他那激烈的攻势,她想逃,可他的手掌揽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拒绝,他睨着她,眼里是承载着多年的炙热,他深深地吻着她,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刻在她灵魂的深处一般。
后来,沈昭实在受不住,头,晕乎乎的,她躺在他的怀里唤着气,只听他的一丝笑声,之后她被他揽在怀里倒在床上,她的眼皮很重,就那般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便是这般光景。
沈昭还没抚几下,手便被沐宴辰抓了个正着,他掀起眼皮凝视着她,沈昭才知他或许一直都醒着,只是一直在装睡,顿时心里有些气闷,她忽地坐了起来,手想用力地缩回,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沐宴辰的桎梏。
“放手!”她的语气里来了点脾气,可声音很软,听在沐宴辰的耳里没什么气势,他还是那般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