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解剖学比例法:从解剖学角度,一般女性股骨长度约占身高的26%左右。
假如测量出股骨长为38厘米,那么估算身高约为146。15厘米。
过了片刻,他直起身,面向众人说道:“初步判断,这断腿属于一名女性,身高应该在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根据肌肉腐败程度和水温等因素综合推断,死亡时间大概在十天左右。”
江阳摸着下巴,目光投向四周,若有所思地说:“以案发现场的河边为中心点,咱们得向周围进行大范围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尸块,大家散开,仔细点儿。”
队员们齐声应和,四散开来,像一张大网般在河边及周边区域展开搜索。
江阳沿着河岸慢慢走着,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草丛、灌木丛、河岸边的泥地,都被他仔细翻查。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也越来越热,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但他浑然不觉。
赵建跟在他不远处,同样认真搜寻,嘴里时不时念叨着:“这凶手也太狠了,到底啥仇啥怨,把人弄成这样……”
几个小时过去了,众人一无所获,又热又累地回到集合点。
江阳看着疲惫的队员们,心里有些沉重。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单单一条断腿,抛尸在这河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江组,这河边及周围这么开阔,一眼望过去啥都藏不住,根本不符合一般抛尸点的选择啊,凶手咋想的?”我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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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组没有立刻回答,他环顾四周,目光突然定在了河边一个不起眼的排水渠上。
那排水渠半掩在草丛里,水流潺潺地往外淌着。他心中一动,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排水渠周围的泥土有一些被冲刷过的痕迹,管壁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不明物质。
赵建跟过来,也看到了排水渠,挠挠头说:“江队,你说会不会……尸块儿是从这排水渠里冲出来的?这水流虽说不大,但要真是从上游冲下来,还真有可能把断腿冲到这儿。”
江阳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很有这个可能。咱们顺着排水渠往上找,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线索……”
江组让我们兵分两路,一组顺着排水渠向上游地方进行摸排,另一组在全市范围内调查失踪人口信息。
骄阳似火,炙烤着杨家湾这片宁静又暗藏波澜的土地。
村道上,赵建的身影匆匆忙忙,几日来,他挨家挨户地摸排,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鞋底都快磨穿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打听到一个关键信息:村里有个叫刘丹的女人失踪了。
赵建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警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却透着兴奋:“江队,有眉目了!杨家湾有个42岁的女人刘丹,五月三十号出门后就没了踪影,家里还有一儿一女,孩子都急疯了。”
江阳从堆积如山的资料中抬起头,目光炯炯:“好,事不宜迟,赶紧联系刘丹家人,提取孩子的DNA,和断腿做比对,看看能不能确定身份。”
警局里气氛凝重而忙碌,大家各司其职。
很快,刘丹孩子的DNA样本采集完毕,被迅速送往实验室。
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无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拉开真相的帷幕,却又遮遮掩掩。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
赵建几乎是冲进江阳办公室:“江队,比对上了,断腿就是刘丹的,这下死者身份确定了。”
江阳握紧拳头,重重捶在桌上:“好,深入调查,绝不放过杀害她的凶手。”
江阳带着队员们一头扎进杨家湾,开始走访调查。
村里的小道上,他们的身影穿梭不停。从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讲述中,一条重要线索浮出水面:刘丹和她丈夫杨宁,两个月前闹过离婚,动静还不小,后来在双方长辈苦口婆心的劝解下,才勉强维持住这个家。
“走,去找杨宁问问。”江阳一挥手,众人直奔杨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