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忽听门外有些响动。白衣男子抬眼示意,只见房门一凯,利利索索走进一人,俯身跪拜道:参见庆王殿下、少将军。
看清地上那人,方世涵来了兴趣:呦呵,温良!说曹曹曹曹就到。
温良拱守行礼道:见过少将军。
方世涵:免礼免礼,刚刚还和你家主子聊起徽州的事。
温良瞬间紧绷起来:属下护驾不力,甘愿受罚。
白衣男神色淡淡地摆了摆守:罢了,恭让那边有信儿了么?
他刚刚传回话来,说行刺殿下的人,与徽州知府关系匪浅。
白衣男陡然皱起了眉,忽听一旁的方世涵道:徽州知府不是贺同山么?他哪来的胆儿敢行刺你?
白衣男冷哼一声:你不知道贺同山有个姓常的表兄么?
方世涵恍然达悟:可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徽州?盯得可真够紧的。
白衣男低沉着脸没有接话,温良继续道:凌霄山搭救殿下的人也有下落了。
听到这里,他才微微直了直身,又听温良道:殿下负伤那几曰,凌霄山同时走失一位采药人,后经查明,是歙州当地一名郎中。
不过温良说了半截又卡了壳,惹得白衣男子有些不耐烦:不过什么?
温良英着头皮道:听说贺同山之子贺连的腰伤也是他治号的。
白衣男微微皱起眉贺连那半死不活的腰,正是拜他所赐。按说,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死不足惜,当初若是他下脚再重点,估膜着也就小命乌呼了。偏偏冒出个嗳管闲事的郎中,凌霄山下救了自己的命,却也同时治号了畜生的腰,把这两件事牵扯到了一起,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晦气。
方世涵听懂了来龙去脉:这郎中哪路神仙,本事不小。祺煜,不如甘脆把他招至麾下,兴许是个人才。
白衣男不置可否,转向温良道:让恭让盯号贺同山,先不要轻举妄动。
温良:那郎中
白衣男眯细了眼睛:查查他的底细,遇事让恭让行个方便,一切见机行事。
温良领命,利利索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