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伏月看过去到时候,他要么是懒洋洋的躺着,再就是没有个正形的瘫在椅子上。
轻松,懒散,不用去争不用去抢,什么也不用想。
不用伪装的随意做着自己。
不用为了活着去算计很多。
李承泽现在自由自在的活着。
……
京城的消息也偶尔能传到这个院子里来。
三皇子登基,范闲一旁辅佐,他不肯认回李姓。
但还是在时不时的控诉李承泽此人。
但是又不能说什么,他争是因为庆帝,不争不行,让范闲有些同情以前的李承泽。
——
李府里。
“谢必安,往左一点!斜了!不对…再右一点!”
又是一年冬,春节来临。
“范无救,不对,那个不……不是那么挂的啊。”
李承泽叹息一声走到伏月跟前。
太难了。
“咳咳……”
伏月正低着头在灯笼上写字,听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李承泽,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有事吗?没事请不要打扰到她。
李承泽哼了一声:“你没发现我今日有什么变化吗?”
他抬着头。
不远处的两人一个人拿着红色福字到处张贴,一个人拿着灯笼,挂的毫无美感。
然后还要时不时的挑一句对方的刺儿。
伏月抿着唇把他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了一遍:“……额……”
不敢说话了,万一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