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将不负众望,肥厚的腰腹自然接住甲虫。
甲虫入肉,转瞬消失不见。
色将欲哭无泪,这,是个啥玩意儿啊。
田老七一掌将色将拍出阁楼,就要开工。
云牧也下楼,提醒道:“七叔,只有一个时辰啊。”
“若然超过了时间,让甲虫发现生存环境不对。”
“咱爷俩就一起跑路吧。”
田老七嘭的关上房门:“好侄儿,此恩不言谢。”
云牧在楼下待了会儿,就悻悻的迈步入前堂。
后堂摇摇晃晃宛若坍塌之势,实在待不下去。
时间紧任务重,不到一个时辰,田老七提着裤子油光满面的来到前堂。
再看云牧,呦,大侄儿怎滴这般清秀顺眼?
意犹未尽道:“下次啥时候?”
云牧放下书卷,把甲虫又给送了回去:“两天后。”
可以可以,田老七心满意足道:“走,跟叔去看宝贝。”
云牧一跳三尺高:“得嘞。”
跟随七叔出府,今晚儿云牧没带老方,破天荒的带上了石榴。
石榴走出庄园,第一次宛如自由的在府中行走,即便只着片缕却还是嗅到一丝自由的味道。
来到田老七的别院,只见他大手一挥,推开宝库大门,豪气道:“随便挑随便选。”
云牧自然不可能跟他客气,抬脚进去找寻宝物。
宝库虽大,然而云牧很快就逛完了,蹲在角落拾起地上的书目翻了翻,又随手丢在一旁。
走到门边负手而立的田老七身边,顿了顿,啥也没说抬步就走。
田老七不满:“臭小子,你啥意思你?”
云牧转身:“七叔,侄儿自小就听长辈们说,您的收藏最是上乘。”
“今日一见,我的评价是久负盛名,不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