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皱着眉看了一眼指尖的湿润,顺手抹在他鼻梁上,眼里的抗拒几乎消散。
“所以我们在未来没有分开过。”
听到这话,江屿辞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有分开过一段时间。”
祁清等着他的后话。
江屿辞拉着他回客厅,瓮声瓮气地坦白:“就掉海里……昏迷了八个多月。”
祁清像看智障一样看他:“蠢得可以。”
好熟悉的眼神!
江屿辞被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老实交代:“是姓蒋的找人堵我,我虽然单挑过特种兵,但他们搞偷袭,我惜败。”
“我想让他待在监狱里,所以略施小计,在他推我的那个瞬间,自己倒下去了。”
“然后出现了点意外,没回得来,不知道在哪躺了八个月。”
祁清成功被他低级的报复方式气笑了。
“不要生我的气。”江屿辞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凑过去亲了又亲,“我现在知道他的把柄,可以把他弄进去。”
“我不介意和清清从头再来。”他扯下狐狸玩偶的尾巴塞到祁清手里,“多一段记忆没什么不好。”
祁清好似变了一个人,对他的纵容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要不要许?”
江屿辞心里噼里啪啦开着花,他紧张地吞咽口水,扭扭捏捏半天才出声:“什么都可以吗?”
还别说,他现在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心愿。
祁清别过视线,耳尖微红地“嗯”了一声。
江屿辞支支吾吾地吐字:“你……你可不可以……和我……”
“可以。”祁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声音清润好听,“你想和我领证是吗?”
“同居”两个字还没憋出来的江屿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口就是“国粹”:“我操?”
祁清不满他的反应,皱眉。
江屿辞晃了晃注了水的脑袋,飞快改口:“对,没错,是这样。”
顿了顿,他眨着眼睛试探:“我们现在就走?”
祁清:“行。”
……
挪威,熟悉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