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月收拾好了自己行李,全都搬到了傅寒知的豪华套间。
因为套间足够大,所以放两个人的东西也不是很拥挤。
沈寄月很不客气:“既然温总要睡地板,那就请温总选块地吧。”
傅寒知走到卧室床旁边,踩着那里的地板:“这块地皮不错,我收购了。”
沈寄月摇头:“这块地离我的床太近,换一个。”
傅寒知眸子幽深:“都是地,没区别。”
沈寄月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傅寒知已经欺压过来。
沈寄月退后几步:“行,那你就睡那,但是不许碰我。”
傅寒知眼里是有**的,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酒店员工送来了榻榻米,铺好在了床边的地上。
沈寄月去洗澡,傅寒知则盯着榻榻米有些出神。
上大学时,傅寒知和沈寄月去日本旅游过,那时候睡的就是榻榻米。
沈寄月穿着浴衣在他的身下承欢,那副情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沈寄月已经洗好,她迅速钻进被窝。
傅寒知勾起唇角:“这么怕我。”
沈寄月装作听不见,看着手机。
等到傅寒知洗完澡,沈寄月就赶忙说道:“晚安。”
傅寒知走上前,伏在床边看着闭眼的沈寄月:
“为什么这么抵触我?”
沈寄月睁开眼,她打开手机,却是一张许珞西的照片。
“我忘不了,景词,我忘不了你曾经深情地看着许珞西的样子。”
傅寒知沉默了。
沈寄月继续说道:“如果不是许珞西自作自受让自己没了孩子,你现在可能已经跟她结婚了。傅寒知,不要在我面前装深情了。那招对许珞西有用,但对我没用。”
傅寒知看着沈寄月:“离开国内的那一年,你去了哪。”
沈寄月闭上眸子,像是在回忆那一年的事。
“我去了冰岛,带着我妈妈的骨灰盒。我看了很多次极光,最后终于对一切都释然了。后来我听说汎海要收购晴荟,就回国了。”
傅寒知在沈寄月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好睡觉吧,矜宜。我不打扰你了。”
灯光全部关上,一片黑暗之中,沈寄月沉沉睡去。
翌日,沈寄月照常找汤茗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