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衔月眸色微动,挥挥手臂,星星花又有几朵被震到地上,一个小型结界包裹住二人,他淡声道:
“宴会上烟火气太重,沾到身上了,我来沐浴。”
岁聿看向他完好无损一丝不苟的衣服,心想他肯定也是刚刚看到湖里的方程和秋空不知道如何是好,怕被发现才躲起来的。
这种场合下还是和别衔月待在一起,岁聿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底下湖中暧昧喘息声再次响起,岁聿感觉自己崩溃的没脸见人了。
别衔月即便是坐在树上也坐姿端正,听到底下的声音,他耳尖泛红:“这是秋空和方程?”
岁聿人都麻了,摆烂道:“是。”
别衔月犹豫一番,抬眸看向面前人:“你……怎么看?”
岁聿没听懂:“什么怎么看?”
别衔月耳尖更红了,像是极为难以启齿:
“就是,他们二人这种关系。”
岁聿从他嘴里听到这话又开始胡思乱想,见他一脸难堪,心想他难不成知道了恬棠对他的心思?
也是,恬棠那个死绿茶在别衔月面前恨不得把腰扭断,每次看到他那般姿态,岁聿总是掉一地鸡皮疙瘩。
不对啊……如果是和恬棠的问题那问他干什么?
还没想明白的,别衔月又张了张嘴,道:“你……莫要……”
他攥紧衣角,话在嘴里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来。
岁聿恍然大悟,好家伙,怪不得人家是师尊呢,和徒弟窝在一起看活春宫都有闲情雅致给人上思想教育课。
今夜,也许是因为岁聿社死到不能再社死了,他不知道哪来的胆子,面不改色道:
“让师尊失望了,其实我也是。”
别衔月失态的眼睛睁大,失声道:“什么……”
岁聿见他一脸震惊,心道让你平时那么护着恬棠,今天我恶心死你!
他点点头,肯定道:
“我也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