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活的。”她小声嘟囔。
温暖的,湿润的,程茗的。
情绪在想象中缓慢到位。
程茗告诉她:“这礼物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很仿真。”和他一样懂得进取,不知疲倦。
“和你比呢?”赫惟故意说。
她知道远远比不上程茗。
但也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程茗诱哄着问她:“看见大海深处了么?”
是只有她们才能听懂的暗语。
赫惟两年前和程茗的第一次尝试,后来她们描述那种感觉,默契地说很像潜水。
“像水面隔绝世间喧嚣,扎进去的那一刻,思维变得很缓很缓。”程茗说。
赫惟同意,“水里空气稀薄,能见度很低,越潜周围越暗,人要忍受强烈的呼吸欲望、天旋地转,兴奋、喜悦、赞叹,各种情绪起伏之后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那一刻是解脱却也伴随无限失落。”
教练说潜水是一项高付出低回报的运动,但就为能看一眼海底世界的曼妙,一切就都值得。
性也是。
它会带你认识一个全新的世界,揭示人的动物性。
像把一个人重新认识一遍,由内到外。
也重新认识一遍自己。
赫惟总觉得,没有和一个人脱光衣服抛开理智地做一次,就不算真的认识。
她才不搞柏拉图,在赫惟的爱情观里,爱和性是相辅相成的东西,她要极致的爱,也要畅快的性,如果不能兼得,那么起码后者是可以通过勤能补拙达到的,比较好实现一些。
-
赫惟没有尽兴。
平替终究是差点意思,她哼哼唧唧折磨程茗,程茗无奈只好用调虎离山计。
他借口说许清穆改签了明天一早的高铁票,催促纪柏煊今晚就行动。
帮人约好了时间地点。
许清穆那边接到任务,起码将人拖到八点半再放行。
这样一来时间充裕,程茗答应赫惟放下碗筷就回去,在纪柏煊回家之前一定让大小姐满意。
赫惟起床洗了个澡,下楼吃了点东西复又回了房间。